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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9月18日，数千南京示威者机会，并展示保钓反日横幅和标语。（法新社图片） |
2013-01-22
希拉里对中日钓鱼岛主权之争的最新表态，说明美国的态度发生了微妙变化，让"中日会不会开仗？"这个问题再次成为人们关注的大问题。
我的一位朋友认为，中日两国的政治领导人出于自身的政治需要，在某种程度上都想打，所以今年两国发生军事冲突的概率不可忽视。说实话，我不大能够理解日本人为什么想打仗，而且，作为一个民主国家，打还是不打，不是哪个政客自己能够说了算的事。我也不大能够理解，为什么习近平想打日本。我更倾向于接受这样一种看法，那就是习近平判断日本不敢打，或者不会为了钓鱼岛和中国人大打，最多不过发生一些小规模军事冲突，而这对于习解决复杂的国内问题，利大于弊。
不过，历史上不乏这样的实例，即使双方领导人起初都没有战争意图，但由于各种误判，最后还是打起来了，而且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后果。美国现在对钓鱼岛问题的表态升级，就是因为他们看到这种可能性正在增大。
由此提出的问题是，难道习近平本人没有看到擦枪走火以致事态失控的可能性吗？从外人的角度看，他看不到这种风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，那为什么习近平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呢？
目前有一种解释，就是习近平和中共的权贵们都生活在自我营造的幻觉之中。他们或者认为日本和美国没有胆量与中国交手，或者认为美国的目的就是要围剿中国，因此迟早要打。这两种相互冲突的观点不仅同时存在于中共高层，而且经常发生在同一人身上，只不过时而持这一端，时而持另一端，反映了中共高层时而极端自信，时而极度恐惧的心理状态。这两种心态的共同结果，都是不可能以理性的态度与日美打交道，很容易导致误判。
还有一种解释，虽然与上面的解释不一定冲突，但主要是从习近平个人角度来分析。这种分析认为，即使习近平本人比整个中共的高层要清醒，他别无选择，只能以这种冒险的策略来巩固权力，推动改革。因为习近平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。官员普遍腐败，中央的政治权威严重流失。在许多方面，比当年文革后邓小平上台时的局面还要严峻得多。尤其是军队的腐败，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。当年邓小平为了确立自己的权威，不惜与越南一战。习近平此次拿钓鱼岛争端大作文章，就是效仿当年的邓小平。最核心的动机就是通过制造一个危机，实现对军队的全面整顿和有效控制。做不到这一点，其他一切事情都谈不上。基于这个逻辑，打一场有限战争也不能算是非理性的选择。
从中国政治的角度，这种逻辑似乎讲的通，况且，在过去的一个世纪，日本欠中国那么多，钓鱼岛本来就属于中国。但从日本和其他国家的角度看，中国显然是在利用自己增长的国力，一方面对日本进行某种"报复＂，另一方面，藉此来维护一种在国内面临合法性危机的政治秩序。最要紧的是，中共的新领导人，对于未来政治改革的价值取向态度暧昧。在这种背景下，钓鱼岛之争的政治意义就超过了主权和资源之争的范围，因而被赋予更普遍的政治意义。
二次大战的历史告诉世人，那种表面上是主权之争，背后其实是深刻价值之争的领土争议，不能轻易妥协了事，否则后患无穷。日本和韩国也有岛争，而且也和历史上两个民族的旧恨纠结在一起。但美国和世界对此并不在意，原因就在于人们很清楚这两种岛争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。
习近平误判最可能的原因，就是混淆了美国和国际社会对这两种不通性质的领土争议的态度。也就是说，如果中国是民主国家，钓鱼岛给不给中国都无所谓。但正因为中国不是民主国家，所以，美国一定要支持日本继续控制钓鱼岛，而且，为此会不惜一战。
因此，习近平的误判是有可能触发严重冲突，甚至引发战争的。一个极端危险的不确定因素，就是中国军队的透明度极低。一些军人甚至还敢用核武器来叫板，这就有可能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。
不过，从长远的角度看，我和许多人一样，并不担心习近平误判的历史后果。因为这种误判会像晚清对日本的误判一样，会加快而不是减慢中国变革的步伐。
不过，历史上不乏这样的实例，即使双方领导人起初都没有战争意图，但由于各种误判，最后还是打起来了，而且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后果。美国现在对钓鱼岛问题的表态升级，就是因为他们看到这种可能性正在增大。
由此提出的问题是，难道习近平本人没有看到擦枪走火以致事态失控的可能性吗？从外人的角度看，他看不到这种风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，那为什么习近平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呢？
目前有一种解释，就是习近平和中共的权贵们都生活在自我营造的幻觉之中。他们或者认为日本和美国没有胆量与中国交手，或者认为美国的目的就是要围剿中国，因此迟早要打。这两种相互冲突的观点不仅同时存在于中共高层，而且经常发生在同一人身上，只不过时而持这一端，时而持另一端，反映了中共高层时而极端自信，时而极度恐惧的心理状态。这两种心态的共同结果，都是不可能以理性的态度与日美打交道，很容易导致误判。
还有一种解释，虽然与上面的解释不一定冲突，但主要是从习近平个人角度来分析。这种分析认为，即使习近平本人比整个中共的高层要清醒，他别无选择，只能以这种冒险的策略来巩固权力，推动改革。因为习近平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。官员普遍腐败，中央的政治权威严重流失。在许多方面，比当年文革后邓小平上台时的局面还要严峻得多。尤其是军队的腐败，已经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。当年邓小平为了确立自己的权威，不惜与越南一战。习近平此次拿钓鱼岛争端大作文章，就是效仿当年的邓小平。最核心的动机就是通过制造一个危机，实现对军队的全面整顿和有效控制。做不到这一点，其他一切事情都谈不上。基于这个逻辑，打一场有限战争也不能算是非理性的选择。
从中国政治的角度，这种逻辑似乎讲的通，况且，在过去的一个世纪，日本欠中国那么多，钓鱼岛本来就属于中国。但从日本和其他国家的角度看，中国显然是在利用自己增长的国力，一方面对日本进行某种"报复＂，另一方面，藉此来维护一种在国内面临合法性危机的政治秩序。最要紧的是，中共的新领导人，对于未来政治改革的价值取向态度暧昧。在这种背景下，钓鱼岛之争的政治意义就超过了主权和资源之争的范围，因而被赋予更普遍的政治意义。
二次大战的历史告诉世人，那种表面上是主权之争，背后其实是深刻价值之争的领土争议，不能轻易妥协了事，否则后患无穷。日本和韩国也有岛争，而且也和历史上两个民族的旧恨纠结在一起。但美国和世界对此并不在意，原因就在于人们很清楚这两种岛争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。
习近平误判最可能的原因，就是混淆了美国和国际社会对这两种不通性质的领土争议的态度。也就是说，如果中国是民主国家，钓鱼岛给不给中国都无所谓。但正因为中国不是民主国家，所以，美国一定要支持日本继续控制钓鱼岛，而且，为此会不惜一战。
因此，习近平的误判是有可能触发严重冲突，甚至引发战争的。一个极端危险的不确定因素，就是中国军队的透明度极低。一些军人甚至还敢用核武器来叫板，这就有可能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。
不过，从长远的角度看，我和许多人一样，并不担心习近平误判的历史后果。因为这种误判会像晚清对日本的误判一样，会加快而不是减慢中国变革的步伐。
（自由亚洲电台粤语部评论 http://www.rfa.org/cantonese/commentaries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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